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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年华之女军人自述

第97章 尼罗河与卢家沟

进入十月以后,嘉安医大的函授课程增加不少,而且每月都有考试。我的基础比较差,考的不怎么样。生性好强的我只好“笨鸟先飞”,天天加班加点地看**笔记。史际明为了不打扰我学习,晚上都是在楼下看孩子,等两个小家伙睡了之后,他就跟他爸妈在客厅看电视。

这天我看书看得太投入,没注意外面已经变了天。一阵强劲的北风夹杂着雨丝从开着的窗户外头吹进来,把桌子上的一叠模拟题刮了一地。

我赶紧放下书本去关窗户。当我摘下挂钩,正要拉窗扇的时候,又一阵强风吹来,啪一下那窗扇自动关上了,再一看,那插销竟然也自己插上了。

我好生奇怪,认真研究之后,发现了玄机。

原来事情很简单。那插销有点生锈,所以在拔上插销开窗时,插销的铁柱有时会停留在插槽里不动。而关窗时的震动,却能将那停住的铁柱震落下来,正好落进下面的插孔,从而将窗户插住。

这个发现让我呆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。

史际明进屋来,见我冲着窗户发呆,地上到处是纸片。他一边捡一边奇怪地问:“孩儿他娘,你干啥呢?上神啊?”

我将史际明拽过来,开窗关窗给他演示我的新发现。我问:“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史际明说:“意味着你再咣当几下,这窗户就散架了。”

“笨哪你,”我点点他的脑门,“这意味着谋杀的现场可以伪造。比如我们单位的陆英,她就有可能不是自杀,而是被人谋杀的。明白吗?”

史际明皱起眉头,凑到眼前细细看我。我推他一把:“干嘛呀你。不是跟你说着玩,我是认真的。”

史际明说:“叫你少看那些侦探小说你不听,看‘神道’了吧?人家有‘尼罗河谋杀案’。你这‘卢家沟谋杀案’啊!”

《尼罗河谋杀案》是上个礼拜天我和史际明去看的一个电影,源自于女作家克里斯蒂的同名侦探小说。我看了电影之后一下对“克大姨”产生了兴趣。我想人家一个女的,能把神头用在创作“诡异加血腥”这上头,挺不简单的。看了几本“克大姨”的小说,我也学会推理了。我将“罪犯”是如何制造“门窗紧锁”的经过演绎一番之后,史际明却有点着急了:

“不是不是,你先前告诉我,你们陆英的案子已经盖棺论定就是自杀。你怎么又突然弄到‘谋杀’上去了。这不是小事,人命关天,你可不能没根据乱说,了不得呢!”史际明越说越严肃,我却噗嗤一笑。

“看把你吓得。我谁也没说,这不跟你说嘛。而且我也不是没根据,今儿中午在单位午睡,就那么一眯瞪的功夫,我梦见陆英了,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,她说‘告诉宜民奶奶,领他上幼儿园的时候,从后门走,前门车多’。‘宜民’就是她儿子的小名。”

“这叫什么根据,而且你还是白日梦。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
“你听我说完啊……”我开始学着那位比利时大侦探“菠萝”(波罗)的破案思路进行推理:

其实一开始我没怀疑她的自杀。因为“证据”很明显:首先是得了“癌症”,这一点全单位的人都知道;其次是“遗书”。那是在陆英的办公桌上发现的,就是从类似日记本一类的本子上撕下来的一张纸,上面有几行字,写的是:“活着真累,我活够了。其实提前解脱了应该是好事,不然得了这样的绝症,拖到最后还是个死。古人不是说嘛,人固有一死。反正一死万事皆空,我这样的人,无论如何没法重于泰山,既然是轻如鸿毛的死,早点晚点,没什么不同。”

虽然“不大像”,但大家都认为这就是“遗书”,不然她干嘛要郑重其事摆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呢?

还有一点就是“现场”。房门和所有的窗扇均无被破坏的痕迹,而且都是从里面插死的。这就排除了外人进去作案的可能性,因为那“外人”没法出来。

我的怀疑,首先产生在陆英的一件衣服上。

刘英死的时候,上身穿的是白色的棉布衬衣,还有一件的确良混纺的浅蓝色小开领上衣,挂在办公室门后的木制衣帽架上。因为事发时比较混乱,所以当时没人注意到这件衣服。出事后的第三天,陆英的科长老孙来找我,说陆英还有“遗物”要处理,让我代表政工科去做个见证。他说的衣物,就是那件浅蓝色的外衣。衣服是他们科刘大姐这天上午才发现的。

其实衣服早就挂在那里了。当然,说早也不是很早,应该是陆英死的那天晚上她穿到办公室去的。

陆英死后,刘大姐他们搬去了二楼。刘大姐就是在往楼上搬东西时,注意到了陆英挂在衣架上的那件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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